深圳市首例人禽流感病例情况综述

　　一、概况

　　2006年6月11日，我市人民医院接诊一例不明原因肺炎（疑似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病例，12日凌晨，市卫生局迅速将该疑似病例的有关情况报市政府和省卫生厅，市委、市政府领导当即指示我市卫生部门迅速采取紧急措施，按照国家和省市防控人禽流感应急工作预案的要求，部署开展防控工作。14日，我市卫生系统启动了预防和控制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二级响应。15日，经卫生部专家组会诊判定该病例为人禽流感确诊病例。截至7月6日，全市不明原因肺炎监测网络未接到新发人禽流感疑似病例和不明原因肺炎病例报告；与患者密切接触的98名密切接触者医学观察期满，无异常发现，已于6月20日解除了医学观察；市疾控中心于6月30日采集患者血清标本检测H5亚型抗体阳性，滴度1∶320，H5N1病毒核酸检测阴性，平行样本送广东省疾控中心检测，检验结果一致，表明患者已无传染性。根据《深圳市预防和控制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应急工作预案（卫生部分）》（2005年修订）的有关规定和深圳市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防治专家组意见，市卫生局决定从7月6日起结束人禽流感防控二级响应，转为常态防控。在卫生部专家组、广东省卫生厅专家组和市有关部门支持下，深圳市人禽流感患者救治小组在吸取国内外先进经验的基础上，大胆创新，克服了一个又一个临床难题，促使患者7月5日脱离呼吸机，7月6日拔除气管插，7月8日开始进食、7月12日转入普通病房，7月13日下床活动，7月20日可以离开病房进行户外活动，8月2日痊愈出院。

　　二、发病情况、诊断过程和流行病学调查情况

　　患者江某某，男，31岁，深圳市龙岗区某公司货车司机，6月3日下午发病，主要症状为腰痛，类似“感冒”发热，伴畏寒，6月4～6日在家休息，自服三九感冒灵、百服宁等药。6月7日早上，出现高热，最高体温39.9℃，伴咳嗽、咳白痰，伴畏寒等，到龙岗区安良村“刘永振诊所”就诊，病情未见好转。6月8日早上，继续在“刘永振诊所”就诊输液，8日晚咳嗽加重，频繁咳嗽，伴胸闷、气促、呼吸困难。6月9日7时，患者前往深圳市人民医院就诊，体温39.9℃，进行了血常规、胸片影像学检查，显示“左肺大叶性肺炎”，血常规白细胞计数为4.2×109/L，中性粒细胞75.4％，门诊予以抗炎、输液治疗，自觉好转，并于当日中午12时回家。6月9日晚22时，患者自觉症状加重，于23时再次到深圳市人民医院急诊科就医，6月10日0时30分，深圳市人民医院以“左肺大叶性肺炎”收入院。6月11日13时，罗湖区疾控中心接到发现疑似人禽流感病例的报告后派出专业人员开展流行病学调查和采样；20时，深圳市疾控中心再次采样；23时，市疾控中心检测报告A型流感和禽流感H5亚型阳性，同时将样本送广东省疾控中心检测。6月12日2时30分，患者转入我市人禽流感定点收治医院东湖医院治疗；8时，省疾控中心检测报告为禽流感H5N1亚型核酸阳性；15时，省、市临床专家组进行会诊，根据《卫生部人禽流感诊治方案（2005版修订版）》（卫医发〔2005〕447号）和《全国不明原因肺炎病例监测实施方案（试行）》的诊断标准，认为“患者符合H5N1亚型人禽流感疑似病例标准，建议卫生部专家组进一步协助诊断”。6月15日下午，深圳市疾控中心收到《中国疾病预防控制中心关于广东省人禽流感疑似病例江某标本检测结果的报告（一）》（中疾控报疾发〔2006〕279号），经病毒所国家流感中心、病毒病所病毒基因工程国家重点实验室检测，咽拭子标本禽流感（H5/N1）核酸为阳性。18时，市卫生局接到省卫生厅电话通知，卫生部专家组会诊判定该病例为人禽流感确诊病例， 15日22时卫生部在媒体上发布了该确认信息。

　　11日23时，在接到市疾控中心检测报告患者A型流感和禽流感H5亚型阳性后，市卫生局在12日3时30分组织流行病学专家组开展现场调查工作和现场的疫源地处理工作，广东省流行病学专家也于12日上午赶到深圳，并驻点给予指导。调查结果显示：江某居住在深圳市龙岗区横岗街道某村。横岗街道70.6平方公里，户籍人口1.95万，外来人口18万，主要以来料加工，三来一补企业为主。该村本地户籍900多人，外来人口4万人。江某居住在居民小区，住房面积约70平方米，间隔成二房一厅，环境卫生、采光和通风良好，从未养殖和宰杀禽鸟，也未饲养宠物，住所也未见鼠迹、鸟粪。江某平常不出车时主要在家，出车主要在东莞、佛山、广州、深圳。5月27日，患者妻子到肉菜市场购得活鸡一只，由市场屠宰点宰杀后带回家煮汤，全家5人食用，其后再未买过禽类。经调查该市场有4个鸡档，主要销售鸡、鸭和鸽子，均集中在一个区域，同一规定地方宰杀。患者自己曾于6月1日前后到该肉菜菜市买菜。其他时间均在家，也无外来人员到访。该肉菜市场面积1000平方米，市场自然通风效果良好。共130个档口，从业人员约80人，设熟食、蔬菜、日用杂货、河鲜、活禽（鸡、鸭、鸽子）、肉类等档口；其中有4个档口进行活禽类买卖，宰杀与销售分开，从业人员7人，4档口日均售鸡量50只左右，鸭10只左右，鸡只主要来源于深圳本地的布吉三联和秀峰批发市场。禽鸟销售从业人员均表示5月份以来未出现过病死鸡，所有的禽鸟销售从业人员近期未发现上呼吸道感染症状。

　　三、按照省、市领导指示精神，采取果断措施，及时做好防控工作

　　（一）迅速贯彻省市领导指示精神，部署防控工作

　　6月12日凌晨，市卫生局迅速将该疑似病例的有关情况报市政府和省卫生厅，并同时通报市农林渔业局。深圳市人民医院和东湖医院及时按要求进行了疫情网络直报，并根据专家组的诊断意见及时做好订正报告。

　　张德江、黄华华、李鸿忠、钟阳胜、雷于蓝、许宗衡等省市领导高度重视我市人禽流感防控工作，相继作出重要批示，要求各有关部门启动相应的应急预案，严格实施有关防控措施，做好密切接触者的医学观察，对病例可能污染场所进行终末消毒，严防扩散。并批示组织医疗专家全力抢救患者。12日上午，按照鸿忠书记和宗衡市长的指示，副市长梁道行召集相关部门召开紧急会议部署防控工作，要求各部门高度重视人禽流感防治工作，卫生部门要做好按照有关预案启动响应措施的准备工作，制定启动响应后的措施实施方案。同时要求卫生部门要不惜一切代价抢救患者，对患者家属及其他接触者进行隔离观察，并结合夏季爱国卫生运动，开展流感防治工作，加强对重点人群的防疫工作。

　　6月14日，根据省委、省政府的指示和市委、市政府的具体部署，市卫生局召开了全系统预防和控制人禽流感工作会议，根据《深圳市预防和控制人感染高致病性禽流感应急工作预案（卫生部分）》（2005年修订）的规定，启动预防和控制人禽流感二级响应。建立并执行人禽流感疫情日报告和零报告制度，制定并下发了《深圳市卫生系统预防和控制人禽流感二级响应措施实施方案》。全市卫生部门进一步加强流感监测、开展重点人群免疫接种、开展全员培训和强化培训。市卫生局和市农林渔业局按照《深圳市人畜共患传染病防治合作机制》，加强了信息通报和资源共享。

　　6月15日上午，深圳市政府再次召开了全市人禽流感防控工作会议，梁道行副市长具体部署了下一阶段的人禽流感防控工作，进一步明确了各区政府和市政府相关各职能部门在防控人禽流感二级响应种的职责，并研究通过了《深圳市预防和控制人禽流感二级响应措施实施方案》，16日，经市政府同意，印发了《深圳市预防和控制人禽流感二级响应措施实施方案》。

　　（二）落实处理措施，全力以赴救治患者

　　6月12日，该病例诊断为人禽流感疑似病例后，市卫生局高度重视，迅速从市东湖医院、市人民医院、市二医院、北大深圳医院等抽调传染病、呼吸、ICU、放射、微生物和药理等多学科专家、医生及护士组成专家小组和临床救治小组，制订了系统的救治方案，发扬了抗非精神，在吸取国内处救治人禽流感先进经验的基础上，大胆创新，克服了一个又一个临床难题，经过长达51天的精心治疗和悉心护理，使病情得到有效控制并逐步稳定和好转出院。出院论断为：高致病性人禽流感（H5N1型）、重症病毒性肺炎、成人呼吸窘迫综合症、多脏器功能衰竭（呼吸、心脏、免疫系统等）、多脏器功能损害（上消化道出血、DIC、肾小管坏死、中毒性肝炎等）、继发多种细菌引起的肺部感染（多重耐药的绿脓杆菌肺炎、溶血黄葡萄球菌肺炎、克雷伯杆菌肺炎）、多部位真菌感染（消化道、泌尿道、肺部）、药物热、药物疹。

　　在救治人禽流感患者51天中，市卫生局江捍平局长亲自带领市卫生局相关处室领导和专家组成员多次到东湖医院人禽流感患者病房指导救治工作。针对患者6月12日入院时病情特别严重（进行气管插管，上了呼吸机），呼吸道分泌物排出的病毒量大；尤其是呼吸衰竭严重（本例患者上呼吸机的时间长达25天，是目前国内外抢救成功的人禽流感病人上机时间最长的）；并发多脏器功能衰竭或操作；并发由多种耐药菌引起的肺部感染（其中最严重的是广泛多耐药的绿脓杆菌引起的呼吸机相关肺炎，其病死率高达90%）；免疫功能严重害，CD4+T细胞仅5个/ul等6大病情特点，深圳市人禽流感救治小组采取了以下措施：一是在国内外首次采用禽流感恢复期病人的血清中和病人体内的病毒，达到了迅速清除体内病毒的目的；二是大胆使用国内近十多年未使用过的毒性较大的多粘菌素B，抢救治疗由广泛耐药绿脓杆菌引起的呼吸机相关肺炎，使感染得到及时控制；三是科学合理使用糖皮质激素；四是科学合理使用呼吸机与呼吸模式；五是科学合理治疗多脏器衰竭和多脏器功能障碍；六是细致观察病情、精心治疗与悉心护理。在卫生部专家组、广东省卫生厅专家组和市有关部门支持下，深圳市人禽流感患者救治小组在吸取国内外先进经验的基础上，大胆创新，克服了一个又一个临床难题，6月22日起从患者身上开始检测不到病毒，6月30日起在患者血清标本检测到病毒抗体，证实无传染性，促使患者7月5日脱离呼吸机，7月6日拔除气管插管。7月8日开始进食，7月12日从ICU转入普通病房，7月13日可下床活动，7月20日可以离开病房进行户外活动，8月2日病愈出院休养。到目前为止，本例人禽流感病人是国内抢救成功病例中病情最为严重的，也是国内抢救成功病例中唯一的成年男性。深圳市人禽流感救治专家组组长周伯平博士认为，本病例的成功抢救，在禽流感的防治史上较为罕见，为国内外救治重症人禽流感患者提供了宝贵经验。

　　在积极抢救患者的同时，我市卫生部门组织专业人员开展流行病学调查、疫点消毒和密切接触者的医学观察工作。对患者附近的市场、工作的公司、曾就诊的诊所、患者家里以及运送过患者的车辆进行全面消毒。详细了解患者的病史和发病前的活动情况，寻找可能的传染源和传染途径线索。已完成针对重点人群中未接种流感疫苗人员的应急预防接种。按照有关工作规范和技术指南，指导、检查街道、社区的工作人员落实消毒措施，做到科学选用消毒剂和消毒器械，合理掌握消毒范围和频次，确保消毒效果。经流行病学调查核实共有98名密切接触者，市、区两级卫生部门对所有密切接触者进行医学观察，截至6月20日，医学观察期满，无异常发现，根据卫生部《人禽流感疫情预防控制技术指南（试行）》，解除了医学观察。对病人所住附近的市场的禽鸟销售人员和所在工厂的全部工人进行体温监测均未发现异常。6月30日，市疾控中心采集患者血清标本检测H5亚型抗体阳性，滴度1∶320，H5N1病毒核酸检测阴性，平行样本送广东省疾控中心检测，检验结果一致，表明患者已无传染性。

　　在做好救治病人和现场处理的过程中，市卫生局严格按照禽流感职业暴露人员防护指导原则的要求实施相应级别的个人防护，做好一线医护人员和防控人员的个人防护工作。市卫生局按照《深圳市卫生局应对流感禽流感大流行物资储备方案》的要求，启动储备物资调用程序，截至目前，已紧急向参与对病例和密切接触者流行病学调查和医疗救治工作的单位调拨和动用达菲373盒，价值9.8万元的消毒药品、9.7万元的防护用品和32万元的检验试剂和耗材。

　　（三）主动向香港卫生部门通报情况，积极开展沟通协调

　　广东省政府、深圳市政府及时向香港方面通报了我市发现一例疑似人禽流感病例。6月14日，经广东省卫生厅同意，香港卫生署及下属的卫生防护中心和卫生检验中心、渔农署、玛嘉烈医院的流行病学、卫生检验和临床医学专家一行七人到深圳市了解人禽流感疑似病例的流行病学调查、检测及病人相关情况。深圳市政府高度重视，市卫生局及市疾控中心、市医疗专家组、市政府新闻办、市农业局和市工商局等有关人员参加了座谈会，会上市卫生局详细介绍了发现人禽流感疑似病例的情况及及我市此后采取的措施。香港同行在详细了解了有关临床救治、防控方面的情况后，认为深圳市在发现人禽流感病例后行动迅速，采取的防控措施详尽，医疗救治工作合理，希望在未来的工作中保持这种紧密的沟通联络，及时互相通报有关监测信息。会议结束后，与会的深港双方专家联合接受了深圳和香港共四十多家媒体的现场采访，香港专家认为深圳各级卫生部门对人禽流感疫情反应迅速，对该疑似病例的判断正确，临床救治得当，采取的疫情防控措施详尽。随后，香港玛嘉烈医院临床专家考察了深圳市东湖医院，现场查看了病人，卫生署的专家考察了深圳市疾控中心的实验室。当晚，香港和深圳的各大新闻媒体报道了香港卫生部门对我市的防控工作给与了的高度评价和充分肯定。6月20日和22日，香港卫生福利食物局局长周一嶽和香港卫生署署长林秉恩分别致函，对深圳市政府和卫生局及时的信息通报、全力协助安排香港卫生同行的来访和给予的充分信任表示感谢，对深圳方面采取的迅速行动、果断反应和及时有效的医疗救治和防控措施表示赞赏。

　　（四）积极做好新闻发布和公众宣传，大力开展健康教育工作，加大卫生监督执法力度

　　今年以来，在本市各主要电子媒体进行了人禽流感健康教育知识的专题宣传，各主要报纸也刊登了系列讲座，市卫生局网站上还开设了“禽流感专题”。发现疑似人禽流感病例后，市政府新闻办高度重视疫情发布和新闻报道工作，引导媒体正确、客观地报道发现疑似人禽流感病例的处理和病人救治进展情况，协助境外和港澳媒体进行采访报道工作；有关救治工作和调查进展情况及时通过市政府网站进行发布。

　　6月12日至16日，市卫生局又紧急印发了人禽流感宣传画册及折页9.5万份，发放人禽流感宣教片光盘12张。还利用宣传单张、折页、张贴画、小册子和健康教育宣传片等多种形式开展防控人禽流感知识健康教育工作，进一步加大健康教育宣传力度。在启动二级响应后，还组织了大型人禽流感防治街头咨询、展览活动。

　　同时，我市各级卫生监督机构也全面开展针对医疗机构和疾控机构传染病疫情报告制度执行情况的监督检查，监督各医疗机构做好发热病人预检分诊、院内消毒隔离、医护人员防护等工作。加强了对全市餐饮单位宰杀活禽的监督检查，加强了对宾馆、饭店、商场、文化娱乐及人口密集的公共场所通风换气、消毒措施的卫生监督。

　　（五）落实日报告和零报告工作

　　从6月12日凌晨发现我市首例人禽流感疑似病例至7月6日二级响应结束，每天上午11时向市政府和省卫生厅报告人禽流感病例的医疗救治、调查处理进展工作情况，共计二十五次。每天下午17时前向市政府和省卫生厅报告全市人禽流感疫情新发病例报告情况，共计22次。

　　四、卫生系统针对人禽流感疫情防控已采取的防控措施

　　（一）加强流感监测

　　全市卫生系统已建立28个流感监测哨点，开展流感样病例监测、病原学监测、暴发疫情监测和职业人群监测四个方面的工作。2006年1~6月，市人民医院和市妇保院两个国家级哨点共监测流感样病例51911例，占门诊病例总数的7.46%，比去年同期上升27.3%；全市监测点共采集住院肺炎病例样本1434份，经检验禽流感和SARS结果均为阴性；共报告104起流感样病例暴发疫情，比去年同期上升235.5%；2005年底至今年3月，对全市家禽从业人员进行禽流感抽样检测，915份样本H5亚型禽流感血清抗体检测，结果均为阴性；启动二级响应后，对禽类职业人群进行第二次采样检测，共送检179份职业人群血清标本，H5亚型禽流感病毒抗体检测，结果均为阴性。

　　（二）开展重点人群免疫接种

　　疾病预防控制机构对大型禽鸟批发市场的工作人员免费接种流感疫苗，共计5991人。对医务人员进行流感疫苗接种，共计34435人。2006年3月进行了以上两类人群的流感血清抗体水平检测。以及开展家禽从业人员及医护人员的流感血清抗体水平检测，结果甲1保护率75％，甲3保护率73％，B型保护率89％。

　　（三）开展全员培训和强化培训

　　深圳市卫生局已完成在全市卫生系统开展人禽流感防治知识全员培训和强化培训工作，内容涵盖病例的诊断救治、流行病学调查处理、流感监测和实验室检测、医疗机构传染病监督要点等重点防控工作环节。

　　五、下一步防控工作措施

　　（一）认真贯彻省委、省政府和市委、市政府以及省卫生厅关于做好我市人禽流感防控工作的一系列指示精神，按照确定的预防和控制人禽流感的实施方案，加强领导，落实责任，继续抓好各项防控工作措施。及时向市政府和省卫生厅汇报我市结束二级响应后人禽流感防控工作情况，并继续主动加强与香港等周边地区的信息沟通。

　　（二）完善应急机制，提高应急能力。通过本次全面组织开展二级响应工作，总结经验，进一步完善现行的应急预案和疫情应急机制，提高应急响应能力。各级卫生行政部门要组织督查组，对各级各类疾病预防控制机构和医疗卫生机构人禽流感防控工作进行检查督导，加强与农业部门的沟通，落实人畜共患传染病防治合作机制的各项措施。

　　（三）做好疫情控制准备工作，确保措施到位。一旦发现可疑疫点，要立即行动，开展疫点和病例相关场所的疫源地处理工作，采取必要的隔离控制措施。按照有关工作规范和技术指南，指导、检查街道、社区的工作人员落实消毒措施，做到科学选用消毒剂和消毒器械，合理掌握消毒范围和频次，确保消毒效果。做好流行病学调查工作，详细询问病史和发病前的活动情况，寻找可能的传染源和传染途径线索。对重点人群中未接种流感疫苗的人员进行应急预防接种。

　　（四）加强人禽流感防控知识宣传力度。加大力度向市民宣传人禽流感可防、可控、可治的正确知识，防止引起市民的恐慌心理。

总的来说，本次人禽流感防控工作卫生部门发现病例及时、诊断正确、报告迅速、启动应急响应及时、日报告和零报告措施落实到位、现场调查处理细致完整、病例救治疗效显著、信息发布和信息通报及时准确、专项储备物资效能发挥良好。（深圳市卫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