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港澳大湾区背景下禅城区扩大居民消费的途径研究

摘要：近年来，禅城区第三产业快速发展，占GDP比重逐年增加，2018年占比已近六成。作为佛山市的中心区域，禅城区地处粤港澳大湾区腹地和广佛都市商圈核心区，在大湾区时代，禅城区经济发展特别是服务业发展迎来前所未有的发展机遇。居民消费是生活性服务业发展的重要推手，扩大居民消费、推进居民消费升级既有利于促进产业结构调整，也是提升居民获得感的必要举措。本文从禅城区居民家庭消费角度切入，分析居民家庭消费结构、消费倾向，找出当前居民消费热点，并针对性地提出扩大居民消费、推进经济持续健康发展的政策建议。

关键字：禅城区 居民消费热点  ELES模型

一、引言

党的十九大报告指出，必须完善促进消费的体制机制，增强消费对经济发展的基础性作用，助力实现产需关系调整。2019年***政府工作报告提出“持续释放内需潜力，充分发挥消费的基础性作用，稳定国内有效需求，为经济平稳运行提供有力支撑”的工作任务。2019年广东省政府工作报告中也对“切实抓好消费和投资，促进形成强大内需市场”作出了相应部署。同时，2019年是新中国成立70周年，是决胜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关键一年，推动居民消费升级与提高国民生活质量是改善民生的重中之重。

2019年2月18日，***、***印发了《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粤港澳大湾区作为我国开放程度最高、经济活力最强的区域之一，改革开放以来，特别在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动下，经济长期保持较高速度增长，经济实力和区域竞争力较强。最新数据显示，2018年，粤港澳大湾区9个内地城市中，GDP最高的城市为深圳，达24221.98亿元，增长7.3%;第二位广州22859.35亿元，增长6.2%;佛山以9935.88亿元位列第三，增长6.3%。

从整体上看，粤港澳大湾区人民的生活质量处于较高水平，但区域间消费结构和消费发展趋势依然存在差异。作为粤港澳大湾区重要节点城市，佛山地处珠江三角洲腹地，毗邻港澳，与广州共同构成“广佛都市圈”，是“粤港澳大湾区”、“珠江-西江经济带”的重要组成部分。从收入数据看，2018年佛山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49630元，列全省第三。然而，与排位靠后的其他城市，如珠海相比，佛山的消费率偏低。2018年珠海人均可支配收入48107元，列全省第四名，但消费率达72.9%，比佛山68.6%的消费率高出4.3个百分点。

具体到禅城区，2018年禅城区人均可支配收入48905元，人均消费性支出34585元，消费率为70.7%，均高于佛山全市平均水平，但消费依然存在增长的空间。

严谨研判地区居民的消费需求，结合区域优势精准供给，是实现经济高质量发展、提高居民获得感的重要举措。粤港澳大湾区背景下，禅城区居民消费行业既面临着严峻竞争考验，也迎来了难得一遇的发展良机。本文从禅城区居民消费结构特点入手，研究不同生命周期家庭和不同收入组家庭的消费倾向、消费热点等，从而把握并推断禅城区、佛山市乃至大湾区城市居民的消费需求走势，进而根据需求提出扩大居民消费，发展消费行业，推动经济健康持续发展的意见建议，为相关决策部门提供理论和政策参考。

二、禅城区居民消费基础及意愿

（一）整体消费环境良好

消费零售行业一直是禅城区经济的重要支柱。尤其是近几年，禅城区商业经历了社区商业的突进，以及“新零售”的局部探索，整体消费环境良好。根据2018年公布数据，在全区登记设立的14.27万户各类市场主体中，第三产业主体蓬勃发展，其中批发和零售业商户7.63万户，增长10.6%；住宿和餐饮业商户1.18万户，增长32.8%；租赁和商务服务业商户1.07万户，增长16.9%。

禅城区各大核心商圈在网购的冲击下依然人流畅旺，与禅城区不断致力于商圈转型，营造良好的商圈氛围密不可分。如祖庙商圈岭南新天地通过整合文化资源与旅游资源，形成独特的商业优势，突破就近消费的瓶颈，对购买力强的年轻游客具有强吸引力；季华路商圈顺联国际通过装修、餐饮服务业和零售商业联动，打造一站式购物环境等，有效激发市民消费活力。

（二）物价水平和就业形势相对稳定

物价水平是影响居民消费行为的重要影响因素。2018年禅城区居民消费价格总指数比上年上涨2.0%，涨幅与2017年持平，增速基本稳定。

稳定的就业形势是消费稳定增长的基础。2018年禅城区企业职工每月最低工资标准为1720元，比上年提高210元，增长13.9%。全年新增就业岗位3.88万个，增长15.5%。创业培训后创业成功率达到20.0%，提高5.3个百分点；高校毕业生就业率达85.8%，劳动合同签订率达96.0%，就业环境良好。

（三）居民家庭对增加消费持积极态度

为了解居民的消费意愿情况，国家统计局佛山调查队对禅城区30位居民进行了走访调研，居民对消费增长的态度较为乐观，八成调查户认为自己家庭未来的消费支出将保持增长趋势。其中，认为增长幅度超过20%的占6.7%，认为增长幅度在10%-20%之间的占20.0%，认为增长幅度在5%-10%之间的占23.3%，认为增长幅度在5%以内的占30.0%（详见图1）。大部分居民家庭对消费增长持积极态度，表达出居民提高消费水平，改善消费结构的意愿。

图1  禅城区居民家庭对消费增长的态度

三、禅城区居民家庭消费结构实证分析

为进一步考察居民消费结构的基本情况，本节以2018年禅城区城乡一体化住户调查数据为基础，按照家庭生命周期[家庭生命周期：最初由美国人类学家格里克于1947年提出。指一个家庭诞生、发展直至死亡的运动过程，它反映了家庭从形成到解体呈循环运动的变化规律，家庭随着消费者年龄的增长，对产品和服务的需求不断地产生变化，对食品、衣着、交通、教育、医疗等方面的消费表现出明显的阶段性特征。]把样本户划分为以下六个阶段：单身期、新婚期、家庭扩大期、家庭收缩期、空巢期和鳏寡期。禅城区比重最大的是家庭扩大期（占68.0%），其次是家庭收缩期（占23.0%），而单身期、新婚期、空巢期及鳏寡期各阶段占比均低于3.0%，考虑样本代表性，本节将单身期和新婚期统称为家庭形成期，空巢期和鳏寡期统称为家庭衰老期。由于家庭形成期及家庭衰老期成员较少，消费单一，而家庭扩大期及家庭收缩期消费需求较多，涉及生活方方面面，消费多样化更有利于研究家庭消费结构，因此本节将对家庭扩大期和家庭收缩期进行重点研究，并采用扩展线性模型进行实证对比分析[由于分组使用的是调查的原始数据，仅为本文研究使用，不能用作推算全体居民加权数据的依据。]

（一）收支及负债情况对比分析（负债抑制消费）

目前禅城区城镇化率已达到100%，城乡一体化住户调查样本共200户，均为城镇居民。根据一体化数据，禅城区居民家庭整体收支水平略高于佛山全市平均水平，分组数据趋势一致。通过分析各周期收支及负债情况，可得出以下结论：

表1  2018年居民家庭收支及负债情况对比

                                                                                     单位：元

  首先，家庭贷款压力普遍存在，并随着家庭生命周期的递进而减少。最突出的是由单身、新婚家庭组成的家庭形成期，虽经济独立自主、家庭人员规模小，但正处于购房、购车的高峰期，故房贷、车贷支出比重相比其他三个周期较大；紧随其后的是子女与父母同住或三代同堂为主的家庭扩大期和家庭收缩期，由于事业相对稳定，经过多年的奋斗，部分家庭已还清贷款，同时，家庭子女逐步完成学业或已经就业，负债水平逐步下降；而家庭衰老期由于主要是鳏寡、空巢家庭，退休夫妻居住或一人独居，一般无新的负债。

其次，家庭扩大期和家庭收缩期消费倾向偏低，两期的消费率分别为69.5%及***.0%，明显低于家庭形成期的82.0%及家庭衰老期的75.7%。这两个周期，虽然家庭骨干人员收入有所提升，但家庭人口中未就业子女较多，人均收入也明显低于其他两期，加上养老、子女教育等多方面压力，家庭消费诸多顾忌，导致消费率偏低，消费潜力有待挖掘。

（二）不同生命周期消费支出结构分析

根据调查数据，2018年禅城区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消费支出分别比上年增长8.2%和6.0%，收入和消费水平均有显著提高。具体的八大项消费中，食品烟酒类支出平均占比（即恩格尔系数）为29.1%，根据联合国粮农组织提出的标准，禅城区已达到国际通行低于30.0%的最富裕标准。消费结构方面，不同生命周期的家庭有一定差异，但居住、交通通讯、教育文化娱乐、医疗保健均是各周期家庭共同的消费热点（图2）。

图2  2018年禅城区居民家庭生命周期消费支出构成情况

除食品烟酒类外，居住支出是四个周期共有的占比最大的消费项目，平均占比为28.0%。住房作为近年来持续升温的消费热点，综合城镇居民的住房消费高比重及住房需求高潜力来看，居民改善居住环境，提高生活质量的消费意愿强烈。其次，交通通信支出为第二大消费热点，主要体现在汽车及汽车相关消费上，贯穿家庭形成期、家庭扩大期及家庭收缩期，随着家庭生命周期的递进而减少，平均占比为13.1%。教育文化娱乐跃升为第三大消费热点，重点表现在家庭扩大期和家庭衰老期，两者区别在于，家庭扩大期侧重教育，各学龄阶段的在读子女把该项支出拉高至13.7%；家庭衰老期则倾向文化娱乐，中老龄人退休生活丰富多彩，参团旅游蔚然成风，助推教育文化娱乐占比达7.6%。与交通通信支出趋势相反，医疗保健支出在对应家庭生命周期消费支出中的占比逐期升高，原因在于人口老龄化背景下，慢性病防御与治疗需求增加，健康保健意识随年龄增长不断提升，拉动医疗保健平均占比为9.1%，其中家庭衰老期为19.4%，高出家庭形成期近四倍。

（三）ELES模型分析

前文提及，家庭扩大期和家庭收缩期在家庭生命周期中占据消费主导地位，对课题研究更具价值。兼两个周期消费热点类似，若单独进行模型运算，各周期计量结果容易受奇异值影响，为更科学、便捷地运用计量模型深入研究家庭消费热点与趋势，下文将合并家庭扩大期和家庭收缩期样本为核心期家庭，透过不同收入群组进一步分析家庭消费与收入水平的相关关系。

1.扩展线性支出系统简介

扩展线性支出系统（ELES）是在“线性支出系统”模型基础上扩展而成的一种需求函数系统，在消费结构研究领域已有相当成熟的应用。因此，本文将利用ELES模型对禅城区居民不同收入群体消费结构做具体对比分析。ELES模型的表达式为：

式中：为消费者对第种商品或服务的消费支出；为消费者对第种商品或服务的基本需求支出；为消费者对所有其他商品或服务的基本需求；为消费者人均可支配收入；为第种商品或服务的边际消费倾向，满足；利用截面数据，运用最小二乘法可求得边际消费倾向值。

2.核心期家庭消费结构的ELES模型分析

（1）模型参数的估计和检验

使用2018年禅城区收支截面数据，借助Eviews7.2计量软件，将居民的八大项消费为解释变量，人均可支配收入为被解释变量，逐一进行回归分析，结果如表2所示。

表2  2018年禅城区核心期家庭ELES参数估计值

各类消费的判定系数R数值均接近1，其中教育文化娱乐R2数值最大，为0.99，所建模型拟合程度较高。在回归系数的检验中，给定显著性水平α=0.05，临界值t0.025（3）=3.182。由表3所示，各参数的T检验值均大于3.182，且回归系数的P值都小于给定的显著性水平（0.05），两者存在显著的线性关系。

模型均通过以上检验，表明人均可支配收入对各类消费支出有显著影响，所建模型是合理的，为后续的参数分析提供科学可信性。

（2）边际消费倾向分析

边际消费倾向是指消费增量和收入增量之间的比率，其值越大，说明居民未来消费意愿越强。由表2可知，禅城区居民家庭总的边际消费倾向为0.572，意味着禅城区居民新增的收入中有57.2%用于消费，剩下的42.8%用于其他非消费支出、储蓄及投资。

按β值排序，首居前三的边际消费倾向依次为居住(0.125)、教育文化娱乐(0.106)及交通通信（0.104），其β值均高于0.1，表明居民更乐意把增加收入投入居住、教育文化娱乐以及交通通讯消费。食品烟酒（0.091）和医疗保健（0.056）紧随其后，可见禅城区居民家庭消费结构正由生存型向发展型、享受型转变。

（3）不同收入组家庭消费结构分析

根据2018年禅城区居民收入高低排序，对收入群体均等划分五组，各分组下限值如下：低收入户人均可支配收入为1***98元，中低收入户人均可支配收入为31312元，中等收入户人均可支配收入为43519元，中高收入户人均可支配收入为54017元，高收入户人均可支配收入为69488元。

在核心期家庭人均可支配收入方面，高收入户达到83932元，是低收入户27291元的3.1倍，是中低收入户36***3元的2.3倍。在人均消费支出方面，低收入户仅为20***5元，中低收入户为25455元，而高收入户达到52713元，后者分别是前两者的2.6倍及2.1倍。如此说明，不同收入群体的收入差距明显大于消费差距，换句话说，高收入户的消费程度与其收入水平不甚匹配。（表3）。

表3  2018年禅城区核心期家庭不同收入户热点消费构成情况

                                                                      单位：元

（4）消费需求收入弹性分析

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定义为收入变化1.0%，在价格不变前提下所引起的商品需求量的变化百分比，反映了各类消费支出对收入变化的敏感程度。

食品烟酒及居住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系数均小于0.8，受价格影响较小，属于刚性需求；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及医疗保健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系数均大于1.1，对价格变动敏感，属于弹性需求。同时说明，后三项支出的增长不仅远远高于其他热点消费的增长速度，也高于居民可支配收入的增长速度（表4）。

表4  2018年禅城区核心期家庭不同收入户热点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

值得关注的是，低收入户的医疗保健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系数最高，为2.259，反映出低收入群体无力负担医疗费用不敢看病等社会症结，增加收入对刺激该群体医疗保健消费有明显拉动作用。另外，高收入户的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消费需求的收入弹性系数偏低，分别为1.072和1.131，说明收入增加对该群体的以高档型和健康型消费需求的刺激作用有待加强。针对消费能力强大的高收入群体来说，拓展发展型、享受型热点消费是大势所趋。

四、政策建议

粤港澳大湾区建设一方面为禅城区发展消费行业提供了更广阔的市场和发展前景，另一方面也加大了行业竞争，更容易导致禅城区消费力外流。由上文可知，禅城区居民主要消费热点包括交通通信、教育文化娱乐、医疗保健等方面，且不同生命周期家庭和不同收入组家庭具有不同的消费倾向和特性。因此，禅城区应结合居民消费热点，针对不同群体，大力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实现居民消费的精准供给、有效供给，不断释放居民消费能力，并吸引外地居民来禅消费，带动禅城消费行业发展壮大。

（一）发掘消费热点，拓宽大众消费领域

促进经济增长，消费具有基础性作用，推动消费成为拉动经济增长的“稳定器”。从调查数据看，居民生活水平得到改善，新的消费热点已经形成，禅城区居民消费正处于消费结构升级的加速期。面对这些变化，必须深刻把握当前新的消费发展趋势，积极构建消费亮点，扩大消费规模，拓宽大众消费领域，充分释放经济持续发展的新动能。

——培育“互联网+绿色出行”时代智能交通新业态

处于家庭形成期的消费群体，交通通讯支出为第二大消费热点。智能交通提升绿色出行服务品质，助推绿色出行比例，深受消费市场的喜爱。近年来，“互联网+”出行带来更便捷、更高效的绿色出行体验，吸引着越来越多的人选择绿色出行。而互联网思维关注市场动态，借力科技和大数据平台有针对性地提供满足居民多元需求的绿色出行服务，最大限度满足城市居民短途出行和公交接驳的绿色出行需求。因而应充分利用“互联网+绿色出行”的创新消费理念， 通过整合平台优势和技术优势，培育“互联网+绿色出行”时代智能交通新业态，丰富居民消费方式，提高居民消费水平。

——培育婴幼儿照护教育服务

处于家庭扩大期的消费群体，教育文化娱乐类消费需求较大，为顺应消费市场变化，应从下面两个方面进行供给。一方面，加大对社区婴幼儿照护、早教服务的支持力度。按标准和规范建设婴幼儿照护服务设施及配套安全设施；鼓励通过市场化方式，采取公办民营、民办公助等多种形式，在就业人群密集的产业聚集区域和用人单位完善婴幼儿照护和教育培训服务设施。另一方面，规范发展多种形式的婴幼儿照护和教育培训服务机构，建立健全各类婴幼儿服务机构安全管理制度。包括加强婴幼儿照护和教育培训服务机构的卫生保健工作；加强婴幼儿照护和教育培训服务专业化、规范化建设，依法逐步实行工作人员职业资格准入制度等。

——培育医疗养老服务消费新业态

为适应老年群体对医疗保健消费意愿的新变化，应更好地把医疗与养老相结合，培育医疗养老服务消费新业态。面对在医疗养老服务领域供给侧和消费端存在的一些突出问题，如优质服务供给总体不足，医疗养老服务设施数量不够，专业养老服务人才缺口较大，医疗养老服务结构有待优化等问题，一是鼓励社会力量进入医疗养老服务业市场，积极培育社区医疗居家养老服务，促进机构在医疗养老服务提质增效，优化医疗养老服务供给。二是优化医疗养老服务营商和消费环境。加强医疗养老服务消费市场监管，切实保障老年人合法权益；并强化医疗养老服务机构综合监管，建立健全养老服务机构服务标准和评价体系。三是繁荣医疗养老消费品市场。实施科技助老示范工程，支持新技术在医疗养老服务领域的深度集成应用与推广，开展老年医疗保健用品质量提升行动，采取多种措施提升老年医疗保健用品质量。

（二）适应新消费方式，释放中等收入群体消费潜力

从调查数据看，禅城区居民消费方式已向现代型、发展型、享受型转变，中等收入群体具备相当消费潜力。

——为中低收入群体创收

对于中等收入群体而言，生活压力大，消费能力虽然很强，但缺乏消费动力。因而拉动中低收入群体消费，需要保障其基本权益，激发消费意愿，推动储蓄向消费转化。一是通过减轻企业负担，为中低收入者创造更多就业机会。相比于低收入人群，中低收入群体平均受教育水平更高，有能力从事更复杂的工作，所以应从就业岗位供给侧——企业入手，减轻企业税收负担，降低企业产品成本，以帮助企业在利润增加后扩大生产规模，增加就业机会，增加薪酬待遇。二是鼓励金融机构开发适合该群体的金融产品。因中低收入群体的积蓄和资产较少，大部分金融机构不愿意为这部分人提供简便实惠消费贷款，造成中低收入者难以购买大宗商品的现象。因而，应增加适合中低收入群体的金融服务，给予这部分群体贷款或其他资金支持。

——提高中等、中高收入群体消费信心

对于中等、中高收入群体而言，他们拥有相当财富，十分注重消费品质量和安全以及服务体验等。因此，对此类群体的工作重点是如何提振其消费信心。一方面，应深化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提供适合中等、中高收入群体的消费品和服务，例如根据消费结构的调整，引导某些产业的过剩资源流向社会真正需要的行业，特别是第三产业，同时提高服务质量，保证适销对路的消费品的稳定供应。另一方面，应打击假冒伪劣产品，保证产品安全，加强消费环境建设，保障该群体的消费权益。

（三）配备高消费条件，为高收入群体创造更大消费空间

从收入看，当前禅城区高收入群体消费能力较强，但相应的供给结构却未能完全跟上，如高端消费产品和消费场所相对不足等，很多高收入者便把消费的主要阵地转移到如香港、广州等地，导致购买力外流。

带动高收入群体的消费增长，关键是丰富消费供给内容。应牢牢把握住高收入消费群体的消费热点，从以下几点着手改善该群体消费条件。一是努力改善禅城区消费市场供给结构，不断提升消费档次和层次，完善相关配套，打造一批有特色的居民消费商圈，充分发挥商圈对消费的凝集力。二是增设高端商场、大型折扣品经销店等，招纳多种奢侈品牌，为高收入群体提供更便捷的消费条件。三是打造高品质自主品牌，增强高收入群体对高档耐用品、高档奢侈品等消费品的消费信心。四是加强免税自贸区的宣传建设，特别是烟酒类、化妆品等种类的宣传，吸引高收入群体消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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