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母的战疫之路
我的父亲梁建平是国网阳泉供电公司的一名工人,母亲丁艳梅是阳泉市第一人民医院的一名护士,他们的职业即普通又重要。在新冠肺炎疫情刚开始时,父亲忙碌起来。按照公司安排,组织运维班人员开展变电站重要用户设备巡视检查。大年初一早晨,我从睡梦中醒来时听到;“今天特巡保电,在当前疫情下,大家要注意防护并做好素材收集。”父亲和其他班长这样说。
父亲就是这样一个人。记得小时候,早晨醒来,总是不见父亲的身影,问母亲父亲在哪里时,得到的答复总是:“把关去啦。”深夜了,还不见父亲回来,再问母亲,还是同样的答复。那时,在我心里,就知道父亲的工作是和电打交道。2003年“非典”时我2岁,那时的父亲就在倒运行班。17年过去了,今年春节期间新冠肺炎疫情暴发,父亲又在做同样的事,“保电”!如父亲一样的电力工人的工作就是这样周而复始。
寒假的这段时间,别人居家隔离时,我的父亲在家办公。他以家作为自己的办公室,排查单位职工的身体健康状况、近期接触人员以及共同生活人员轨迹等基础工作。填表格、发微信,在我睡懒觉的时候,他敲打电脑键盘的声音总会将我吵醒。当我想冲着他发火时,我总是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或许自己在学校完成班里工作时,也常常会吵醒宿舍熟睡的同学。每每这时,我总是选择了理解,毕竟这就是父亲的工作。
大年初二,我和父亲去药店买口罩,但是被店员告知一人只能买一只口罩后。父亲犹豫了一会儿,用一种恳求的语气询问店员,想要多买一些口罩,可依旧无果。出了药店后,我不解地询问父亲原因,得到的答复却是:“给单位职工防疫用呀,不能及时给值班的同志做好个人防护,不安全。”父亲脑子里总是想着工作。
可是,几天过去了,我发现他买的那只M30口罩一直没有戴,他戴的那只一次性口罩使用时长早已超过一个星期,就这样他还在为单位的职工着想。
母亲因为身体原因已经做过六次手术。休息了三个月后,母亲又回到了工作岗位,坚持在她熟悉而又劳累的岗位,可能是为了我、为了这个家庭,她默默坚守着……
母亲在阳泉市第一人民医院血液透析科室工作。随着疫情防控工作的开展,她的工作量更大更繁忙了。每一天,她都披星戴月地到达岗位,体温计消毒处理后等着患者及其家属陆续到达,每个人一一检测体温后认真做好记录。她还不忘提醒每个人做好个人防护,戴好口罩。可是母亲遇到的病人难免会有抵触情绪,发火不配合是常有的事。母亲只能耐心告知患者,阳泉有了新冠肺炎确诊患者,所以每个人都不能大意,何况是抵抗力低的透析患者,直到患者们戴起口罩为止,她才放心。
那些日子,母亲常常拖着疲惫不堪的身体回到家里,倒头便睡,我望着她疲惫的身体,想想她也是刚刚经历过一场大手术,还未完全康复的病人呀!一天夜里,我隐约听见父母在对话,母亲告诉父亲下午为一个丙肝外漏患者溶栓时,病人血液喷溅到她的眼睛里,要知道丙肝通过血液传染呀!接着便听见父亲安慰母亲,然后便是母亲低沉的哭泣声。第二天早上,我被关门声惊醒,我知道母亲又去上早班了。每当此时,我的心中总会油然而生这样一句话:“哪有什么岁月静好,不过是有人替你负重前行罢了。”
在这段时间,我清楚地看到了父亲对母亲的爱。在医用护目镜短缺的那段时间,一“镜”难求,不知父亲用了什么方法,硬是给母亲和她的同事买回了医用护目镜。因为透析病人一旦感染,母亲及其同事就是最近的接触者。
在全国医务人员援助湖北的关键时刻,母亲毫不犹豫地在请战书上签下字,当她的手印按下的那一刻,就代表她将不顾一切的奔赴“前线”。
战疫夫妻,你救死扶伤,我保电护航,在无数为了抗疫而拼搏的勇士中,爸妈虽然只是其中的一分子,但是,他们的所作所为,时刻影响着我!
我的姐姐梁歆然是一名个体经营者,在她最困难的时候,也不忘回报社会。如今,很多像姐姐这样的“90后”用她们自己的方式,走在抗疫的最前线。
如此的事迹还在各地上演,虽然在疫情面前我还不能做什么惊天动地的事情。但是,我也在用自己的方式为抗击疫情贡献着力量。我为学院团总支做抗疫相关推文、发挥专业所长制作抗疫题材广播剧。我为身处在这样的“抗疫之家”,感受着家庭带给我、带给这个社会的温暖而感到自豪。父亲母亲,我也在逐渐成长,我也会有承担责任、担当使命的那一天。请你们不要着急,今天我以你们为荣,明天你们以我为傲。 (梁 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