评王立群恶批历史名人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错误观点(二)
第十九期
2007年8月23日
按:央视十频道“教育与科技”栏目开辟的“百家讲坛”,将名不见经传的河南大学(原开封师院)的王立群教授拉上“讲坛”。此人站在封建礼教的立场上,根据西汉末的杨雄、北朝的颜子推和唐代的司马贞几个封建文人当时攻击司马相如与卓文君冲破封建礼教、获得自由幸福的婚恋佳话为“窃赀”、“窃色”的几句话,洋洋洒洒讲了数千言,说什么替那几个封建文人的结论进行“论证”。实际等同目前少数文人为哗众取宠,以历史虚无主义的观点,对中国历代文化名人欲逐一“妖魔化”。他们对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攻击,激起了司马相如研究会同仁们的愤慨。我会陆续收到反驳王立群谬论的文章,有的已输入网络,有的已在报刊上发表。现摘录于后,供大家阅读参考。
●央视《百家讲坛》播出的王立群读《史记》之“琴挑文君,劫财劫色,千年一骗局”之年,有不少观众认为讲得鲜,原来被司马迁、班固骗了;另有人将信将疑,王立群讲的是真的吗 也有人十分气愤,认为王立群在打胡乱说!各执一词,莫衷一是,到底是谁在造假设骗。
王立群杂乱地讲了很多,择其主要,有这么几点:
1、司马相如与王县令在临邛密谋设编,策划了一个大阴谋,王县令作婚托;2、琴挑文君是预谋,先劫财后劫色。劫色是手段,劫财是目的;3、把酒店开在临邛是让卓王孙丢人,逼卓王孙给钱;4、司马相如行为卑劣,司马迁对司马相如特别青睐,有难言之隐。
结论是欺骗世人两千多年的爱情神话原是千年大骗案。在王立群看来,千年的爱情故事,便成了千年骗案,昔日的辞宗赋圣也就成了劫财劫色的无操之人了。这与司马迁《史记》和班固《汉书》所载的优美爱情故事大相径庭。谁真 谁假 关键要弄清两个问题:
1、司马相如与卓文君的爱情故事是不是真实的
2、司马相如的钱财是怎么获得的,是合法所得,还是非法劫得
只要把这两个问题弄清楚了,就知道千年骗案究竟是谁在造假。
关于第一个问题: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相爱完全出于自愿。
司马迁的《史记》是这样记载的:“卓王孙有女文君新寡,好音,故相如缪与令相重,而以琴心挑之。相如之临邛,从车骑,雍容闲邪甚都;及饮卓氏,弄琴,文君窃从户窥之,心悦而好之,恐不得当也。”
卓家宴请时,卓文君已从窗户中偷偷地看到了司马相如。爱好音律的卓文君被司马相如风流倜傥的风度、高雅的气质,以及精湛的琴艺所倾倒,十分仰慕司马相如,并想嫁给她,与他生活在一起,但又恐怕自己高攀不上多方面条件都好的蜀中大学士。当卓文君得到信息,司马相如也对自己有意时,于是什么也不顾,连夜就到司马相如处,与之同回到成都。这是多么勇敢的行为,被历代奉为妇女冲破封建礼教大胆追求幸福爱情生活的典范。王立群偏要说卓文君是上当受骗,居心何在 又从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结合看,两个都合符结婚条件,相如未婚,文君独居,又都有互相爱慕之心。夫妻二人都顶住来自各个方面的责难、羞辱,毫不动摇。她们的结合完全是自愿的。文君到了成都,见相如“家居徒四壁立”,生活贫穷,如果觉得上当受骗,还可反悔。但文君仍坚定地和相如生活在一起。共渡生活难关。即使到了最艰难的时候,卓文君卖掉裘皮大衣维持生计,也要与相如生活在一起。(《西京杂记》)。可见卓文君忠于感情的坚强意志,和与相如厮守的顽强毅力。这正是构成感人至深、催人泪下的动人的爱情故事的原因,之所以流传两千多年,经久不衰;或许也是司马迁、班固为何要专门记录这段爱情故事的初衷吧!当生活窘迫之时,聪慧、自强、敢于担当的卓文君,以自力更生筹钱谋业来解决生计问题。文君与相如婚后,虽然没有家业,但也不是很穷,尚有车骑。按《汉书 平准书》记载,一匹马要值一万钱以上。于是把车骑卖了,买下一酒店,做点小本生意,从此,夫妻俩共同劳动,共同创业,相濡以沫,过上自食其力的生活。而王立群则攻击说司马相如劫财劫色,也不知恶搞的意图何在!
关于第二个问题:司马相如的钱财完全是合法所得。
从第一次得到的钱财看。在封建社会里,嫁出去的女犹如泼出去的水,对娘家的钱财不再拥有支配权和继承权。所以卓文君夜亡奔相如后,卓王孙大怒说:“一钱不分也。”可见财产支配权完全掌握在卓王孙手中。卓文君在生活最困难时,想到的是借贷,而不是向父亲索要。如果有支配权,完全可以向王县令求助,要求王县令裁判。
卓王孙性格不但倔强、顽固,而且极有个性。对司马相如开始是敬仰、巴结,随之是大怒,终不听,耻之,最后是不得已。从一系列的情感变化,可以看出卓王孙对司马相如的态度。在众人的劝说下,分给了卓文君钱财。这是一种分配或赠与行为,而不是窃、劫、骗所得。
再从第二次获得财产看。司马相如在朝中当了大官回蜀之时。“上以为然,仍拜相如为中郎将,建节往使。至蜀,太守以下郊迎,县令负弩矢先驱,蜀人以为宠。于是卓王孙、临邛诸公皆因门下献牛、洒以交欢。卓王孙喟然而叹,自以得使女尚司马长卿晚,乃厚分与其女财,与男等。”(《史记 司马相如列传》)司马相如两次分得的财产,均是合法所得,而不是非法窃有。司马相如劫财劫色纯属子虚乌有。
综上分析,所谓“千年大骗“完全是王立群故意“造假”,哗众取宠,以售其奸。诸君务必擦亮眼睛,免受王立群之骗。
摘自司马相如研究会会员孙璐泉《谁在造假》一文
※ ※ ※
●前不久,河南大学历史学教授王立群先生,在央视10频道开坛讲演,振振有词,将传颂千年的“情圣”司马相如丑化成一个“伪圣”,把“千古爱情佳话”演绎成了一个“先劫色后劫财”的骗局。
文君是一个聪明伶俐的女子,她是不会轻易“上当受骗”的,即使上当也是上“爱情”的当,这种幸福美丽的“当”,笔者认为值得,只要是和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物质生活匮乏又算得了什么呢 只要夫妻恩爱,生活清苦同样也是幸福的。要不然千金***岂能布衣裹身,做饭烧汤,才子又怎能当街叫卖,用握笔的手酿酒呢
《汉书》记载王县令请司马相如写的是“相如为不得已而强往”,“为”者“伪”也,即司马相如故作清高,假装不愿去赴宴。那么,司马相如为什么不愿去呢 众所周知,司马相如是在无法维持生计的落魄之时应密友王吉之邀来到临邛的,在当时等级制度下,司马相如不去或者是不敢去赴全国首富卓王孙的宴,是情有可原的,更是男子汉骨气的体现;当爱上了新寡的卓文君后,虽然司马相如深知根本养不起千金***卓文君,但是“爱”迫使他采取了大胆的行动,带上文君“私奔”,如果为了骗财,他何不去取悦“老岳父”来得更直接
说司马迁偏爱司马相如才华,不把司马相如这个密谋揭示出来更是无稽之谈,作为一代良史,司马迁肯定不会违背史学家秉笔直书的原则。
司马相如成就“情圣”之名,就是因为他与卓文君演绎的传唱千古的《凤求凰》爱情故事。爱情是人类永恒的主题,“凤求凰”的典型意义在于,他们才子佳人,成为历代爱情文学作品的标本,演变成了中国爱情文化的图腾。“琴挑文君”既浪漫又独具传奇色彩,成为后世男女追求爱情的理想版本,如今皆以“琴”寓“情”;“夜奔成都”,既大胆抗争又果断追求自由幸福,演绎了经典的爱情神话,成为世代恋人追求恋爱自由、婚姻自主的光辉典范;相如“当炉卖酒”,文君“临街涤器”,既现实厚重又坚强执著,是中国式家庭奋斗的生动写照;“数字诗”曲折迂回,但恰恰体现了司马相如在“一妻多妾制”的封建社会坚守真爱,从一而终的伟大情愫。而这一缠绵悱恻,荡气回肠的美好爱情,在王教授的嘴里却成了“恶汉”与“淫妇”的奸邪所为。这是对所有爱情男女的无端伤害,是对高贵爱情的无情亵渎。
我们姑且不论王教授的论断是否可靠,而要看她给我们带来的文化教养,是否值得传颂和弘扬。“情圣”不仅仅只是一个华丽的称谓,最重要的他已经成为我国爱情文化的象征,已经根深蒂固,有着重大深刻的现实意义,但却被王教授站在封建卫道士的立场,以捕风捉影式的推论糟蹋了。按照王教授的逻辑,所有美丽有钱的姑娘恐怕都要背上被欺骗的名声 所有制造浪漫恐怕都是恶汉骗财骗色的伎俩 由此看来,当年“唐伯虎点秋香”也难逃嫌疑,“董允戏七仙女”就是耍流氓,而“梁山伯与祝英台”则是非法同居
历史任人评说,但当“情圣”沉淀为滋养心灵的文化煲汤时,作为“有良心的学者”应该丰富其内涵并发扬光大。可在恶整历史,恶搞名人成为某些人制造噱头,夺人眼球,骗财骗色的流行手法时,自诩为“有良心的学者”的王教授也按捺不住,急不可待地跳了出来,而他也成了敢于在“圣贤”头上动土的第一人。此番将“情圣”形象彻底颠覆,将传统的爱情观翻转,他的社会责任感似乎与他的人文学教授头衔毫不相干,他的传道授业解惑的职责似乎与他的人文学教授头衔也毫不相干,而他的学者良心何在呢
摘自司马相如研究会会员周海彦、李永强《司马相如真是骗财骗色吗 》一文,该文载于《南充日报》8月17日
※ ※ ※
●王立群,何许人 央视《百家讲坛》大家之一,湖南大学教授。近日就“双圣”司马相如大作点评,盖棺定论:“沽名钓誉之书生,趋炎附势之登徒”。听罢,唔呼哀哉!无法可想!司卓爱情,千古之绝唱;司卓故事,痴男怨女之心仪;司卓情愫,泣鬼神,撼天地。
“赋圣”相如,辞赋文冠天下,为天下迁客骚人所臣服。伴侍帝王身侧,目睹国事兴亡,崇尚“施仁爱民”,其修身之境为今人所赞誉。
“情圣”相如,一曲“凤求凰”,情深意长,冲破封建礼教,摒弃陈规陋习,诠释了一段爱情之神话。携君之手与君偕老,更是后来人齐家的典范。
“忠臣”相如,“急国家之难,尽人臣之道”,巴蜀平乱,赤胆忠心,治国、平天下之情怀,为世人所钦慕。
文武少年,顶天立地,精忠报国;大赋惊天,雄才伟略,旷世奇才;凤凰情缘,沽酒涤器,风流佳话;风雪夷到,平息战乱,安边帅臣。“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堪人世之苍龙,天地之奇士,何来“登徒之说,钓誉之谈”
不要抹煞人们心里仅存的那一丝美好,不要掠夺人们精神赖以激情的依靠,不要让美谈付之水流,不要让佳话浸润了悲哀。留住美的瞬间,让美长驻心间。
于丹论孔子,用心灵焐热那方顽石,不是吹虚,是平实中的真谛;易中天品三国,有过“空城计”是“演唱会”的怪诞,不是调侃,是绝妙的比喻;吹司马之瑕疵,道相如之卑劣,又为了哪般
可曾思考,破坏美好是一种亵渎,是一种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是一种“举世皆浊,惟我独清”的怪诞。让美好永留心间吧。
摘自司马相如研究会会员周霖《把美永留心间》一文,《南充日报》8月22日
※ ※ ※
●千年大案,谁在造假。
学术当作魔术变,玩于股掌之间;经典当成萝卜卖,趋于闹市之中。这也算是当今说书人的一大创举吧!最优秀的代表当然要数说书(伪学)大师王立群先生了。
打胡乱说,鬼扯,风险极大,很容易成为众矢之的。为了安全起见,把人们喜爱的猫儿为护身符,跟到猫儿过街,才不至于人人喊打。于是乎“有良好的学术素养,是古典文献学的教授,是不可能胡扯的。”果然,抬出了一只硕大的猫,谁敢还去打小老鼠呢
不过,鼠太小,也太狂,认为自己“最学术”,着实吓一跳!什么是最学术,听众弄得一头雾水。按汉语语法规则,“最”是副词,副词是不能修饰名词的,就象说最汽车、最马路一样,文理不通,谁也不懂。有人怀疑:这算是什么层次的学术素养
说书人皆坦言,也有被诘难之时。
有人问:“琴挑文君是劫财劫色”。在现实生活中,商场、宾馆、酒楼等许多公共场所,大多美女如云,随处可见,人们逛商场、上酒楼、住宾馆,随时均可碰见。说不定你看到的美女更多,照此逻辑,人人都在劫色,你说书博导就应该改称为“劫色博导”了。更有,如果谁找了一个漂亮富有的女人为妻,就一定是劫财劫色的无操之人。那么,说书人你自己呢
有人说,司马相如劫财劫色纯属乌虚乌有,千年一骗是说书人为糊弄观众而恶意伪造的假案。
因此,有学者叹息,一无学术性,二无可信度,三,搅得一团糟,几千年文明遭如此践踏,悲乎 悲也!也有人怀疑说书人是不是疯了,再说下去,岂不都疯了。
摘自司马相如研究会会员孙璐泉《最学术,是说书人的创举,还是学术人的悲哀》一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