顽强抗病魔谁能帮帮他
邹贤淼神情中透着忧伤,由于长期透析治疗,他的左臂上留下密密麻麻的针眼。 链接: 25岁的阳光小伙,却接连遭遇厄运。前路茫茫,但邹贤淼和家人仍不言弃。若您愿意为这个不幸的家庭慷慨解囊,可联系邹贤淼的母亲何贵珍,电话:130****2721。 (文/图记者唐继宜) 秋日的阳光和煦地洒在邹贤淼家的院子里。10月10日,记者见到邹贤淼时,他安静地坐在小板凳上,凝望着门外的风景,帅气的面庞中却透着忧伤。若不是看到他左手臂上长长的伤口,谁都不会想到,这位25岁的年轻小伙,已经与重症顽抗了三年。 邹贤淼是高明区更合镇塘口村村民。3年前,被检查出患有尿毒症,多方奔走治疗,仍无法根治,家中也因此欠下巨额债务。他试图通过换肾,与病魔做一次彻底的斗争。但巨额的费用,以及肾源的稀缺,却令这个梦想实现起来无比艰难。 “他还这么年轻,绝不能就这样走了!可是,谁能帮帮我们?”邹贤淼的母亲何贵珍噙着泪水,低声啜泣出来。 新婚才数月 重症判他“死刑” 塘口村村头,邹贤淼家中,一切看上去和普通农家没有两样,但他和家人忧郁的神情,却透露着无法抹去的痛苦和纠结。 10年前,邹贤淼一家从重庆市巫山县移居到更合镇塘口村。他和妹妹在更合镇上学,父母都在更合的工厂里打工。一家人生活虽不宽裕,却也安定、祥和。 2009年4月的一天,结婚才几个月的邹贤淼,像往常一样,准备在新婚的甜蜜中入睡。半夜,他突然感觉全身躁动,无法入眠,伸手一摸身上,脸部、四肢都有些浮肿,而且越来越重。他试图下床行动,却发现已经肿得无法走路。当天夜里,他被送往高明人民医院,后又辗转送往佛山,却始终未能找到病根。 当年7月,邹贤淼被中山大学第一附属医院确诊为慢性肾功能衰竭,也就是人们熟知的尿毒症。医生甚至告诉他的家人,“病人已经到了晚期,没办法治好了。如果坚持治疗,最终结果也很难预料。” 后来,知道自己的真实病情时,邹贤淼大脑中一片空白。“医生直接给我判了‘死刑’。一切来得太突然了。”邹贤淼低声说。 艰辛抗病魔 惨淡坚持生活 邹家人却并未放弃微弱的希望。 患病后,他们从网上得知,河北石家庄有一家医院,专治肾病,疗效较好。邹贤淼于是不远万里,3次赶赴石家庄求医,希望能有奇迹发生。然而,辛劳的奔波辗转,一次次的渴望,最终并未带来根本改变。 现在,邹贤淼每个月至少要进行12次透析,每次至少4个小时。由于扎针次数太多,他的左臂血管已经高高隆起,上面的针眼密密麻麻。有时,透析时间太久,邹贤淼还会恶心呕吐,甚至手脚抽搐。幸好妻子总是不离不弃地陪在他身边,和他一起挤公交去高明看病,在医院照料他的生活。 透析,休息,再透析,再休息……三年来,邹贤淼的生活,就这样惨淡地坚持着。不过,女儿娅娅的降生,给了他不小的安慰。当他与病魔争斗时,女儿已经慢慢长到2岁多,会绕着他的膝盖叫“爸爸”了。 欲冒险换肾 巨额费用无着落 从去年起,邹贤淼开始考虑“冒一次险”,做换肾手术,即便这只能延长生命,不能根治尿毒症。但他面对着一道难题。他的血型是O型,而亲友中没有人是O型血,如果血型不同进行换肾,不仅风险更大,而且费用高达25万元。但如果肾源的血型是O型,风险会小些,费用也会降到约15万元。 邹贤淼说,去年底,他已在医院申请了换肾,但至今仍无合适的肾源。 而在他的母亲何贵珍看来,如果等不到血型相同的肾源,那么她愿意将自己的肾换给儿子,哪怕风险再大。“但即使那样,上哪去筹到25万元手术费呢?” 儿子患病以来,何贵珍和丈夫四处奔走,寻医问药,而巨额的医疗费用,早已让他们喘不过气来。她说,家里已欠债20多万元,“能找的亲戚朋友,已经全部找遍了。” 邹贤淼虽然办理了社保,但如今每月12次透析,加上长期服药,医药费报销后仍需4000多元。母亲和妻子为了照料他,已经没有工作。全家的生活来源,只有父亲每月打工挣得的2000多元,以及家里房间出租的几百元收入。 “我们也向高明区慈善会、高明区三峡移民办等部门申请过救助,政府照顾我们,陆续给了将近3万元的补贴、救助金。”何贵珍说,即便如此,家里也只能苦苦支撑,根本不可能凑够25万元手术费。 在客厅里,邹贤淼2岁多的女儿娅娅从冰箱里拿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他,眨着眼睛喊着,“爸爸,喝水。”邹贤淼轻抚着女儿的头,露出了久违的微笑。他不知道,还能看着女儿长到多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