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雄之城魅力之都――纪念上海解放60周年笔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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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2019年06月23日发表
编者按 今年是新中国成立60周年，也是上海解放60周年。60年来，在***的正确领导和全国人民的大力支持下，上海的社会主义建设和改革开放取得了巨大成就。今天，一个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正日益呈现在世界面前。在隆重纪念上海解放60周年的日子里，市委宣传部组织部分理论工作者撰写文章，回顾上海60年走过的历程，缅怀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为上海解放和发展付出的心血，总结上海改革发展的成就与经验，为上海在新的历史起点上推进改革发展献计献策。今天《解放日报》、《文汇报》分别编发专版，以纪念上海解放60周年。
上海解放具有特殊意义和重要地位
张 云
1949年5月27日，在经过激烈的战斗后，挣扎在水深火热之中的上海人民，迎来了自己的解放。上海的解放，是一个伟大的历史性变革，在中国人民解放事业中具有特殊意义和重要地位。
100多年以来，上海这座中国和亚洲最大的城市、最重要的工商业中心，一直是“帝国主义冒险家们的乐园”，是西方殖民主义势力侵略中国的主要桥头堡。1843年，根据不平等条约《南京条约》的有关规定，上海开埠，英国人抢先登陆，各国列强接踵而来。治外法权、“东亚病夫”、“华人与狗不得入内”等欺压和侮辱，给上海这座城市烙下了伤痛和阴影。上海的解放，宣告了帝国主义侵略势力的彻底破产，上海真正成了中国的大上海，成了中国人民自己的大都市。
上海的解放，也宣告了22年来***蒋介石集团勾结帝国主义对上海人民进行残酷统治的终结。1927年，蒋介石举起屠刀，在上海发动了震惊中外的“四・一二”政变，把他昔日的同盟者***和中国人民推向了血海之中，到处制造白色恐怖。上海的解放，不仅是***统治集团在军事上、政治上的失败，也是他们在经济上的总崩溃。从此，光明代替了黑暗，上海人民过上了民主、自由、幸福的新生活。上海以主人翁的豪迈姿态，屹立在祖国的东海之滨。
上海是我国工人阶级的大本营，是近代中国革命的红色摇篮。***运动爆发后，上海工人阶级以巨大的声势，投身于反帝反封建的革命斗争中，拉开了中国工人阶级独立登上政治舞台的序幕。1921年，***在上海诞生，这是开天辟地的大事件。在很长一段时期里，上海是中国革命运动的指导中心。在反革命势力以野蛮的屠杀政策迫使中国革命的主力由城市转入乡村后，上海仍然是中国工人运动、革命文化运动和民主运动的重镇。上海地下党坚决执行党的路线和方针，使革命的力量不断聚积壮大，党员从1939年的80多名发展到解放前夕的8000多名。这些党员，战斗在敌人心脏中，活跃在各条战线上，机智勇敢地领导和组织上海人民为迎接胜利而战。上海的解放，是对上海人民革命精神的伟大张扬。
上海的解放，展示了人民军队这支威武之师、文明之师和胜利之师英勇善战、纪律严明的光辉形象。在解放上海的战斗中，指挥作战人员不顾饥饿与疲劳，在泥泞的道路上以日行130里的进度冒雨前进。机***、迫击炮、山炮等重武器和大批弹药无法驮载，全靠人力扛运。当时，正逢江南黄梅季节，阴雨连绵，人民解放军从千里以外只用10天的急行军便赶到上海外围，战士衣服湿透，仍长时间地坚持在泥浆溪沟中作战。进驻市区后，各部队在马路边露营，不住工厂、学校、商店、教堂，而都是静悄悄地坐在马路边上休息。在蒙蒙细雨中，大家和衣熟睡在湿漉漉的洋灰（水泥）地上，不惊扰市民，不跨进民房。人民解放军这种高尚美德和严明纪律，深深地感动了上海市民，传为佳话美谈。
上海的解放，还标志着人民解放军渡江战役的胜利结束，并在军事上提供了诸多有益的借鉴。1949年4月21日，人民解放军第二、第三野战军奉命在西起九江东北的湖口，东至江阴，绵延500多公里的战线上，展开了史无前例的大规模渡江战役。在先后攻克南京、苏州、杭州等江南广大地区后，于5月12日发动了上海战役，27日取得全胜。战略战术的成功运用，是关键一着。一是在战役指挥上采取钳形攻击的部署，首先从浦东、浦西两翼迂回，对守军的海上退路构成严重威胁，迫使汤恩伯迅速组织撤逃；二是在对守军永久筑城地带的攻击受挫后，迅速总结经验教训，改变指导思想，在充分准备的基础上，按照城市攻坚战术原则，采取集中优势兵力火力，逐点攻取的战术；三是运用军事打击与政治争取相结合的原则，在给予***部队强大的军事打击同时，利用各种手段和关系，加强政治争取工作，迫使***部队残军纷纷起义或投诚。
总之，上海的解放以其独特意义和重要地位，在中国近现代革命斗争史册上书写了浓墨重彩，留下了不可多得的文化遗产和精神财富，值得纪念！
（作者系南京政治学院上海分院教授、上海市中共党史学会会长）
老一辈中央领导重视和关注上海发展
黄金平
***、刘少奇、***、朱德、陈云等老一辈革命家与上海有着十分密切的联系。1949年，***等运筹决策了上海的解放。解放后，他们重视、关注上海的发展，作出许多重要的批示和指示，并多次来沪视察工作，在浦江之滨留下了深深的足迹。
1949年4月，中国人民解放军摧毁了***军队守备的长江防线。***、***及时把解放、接管上海提上议事日程。为尽可能减少人民生命财产的损失，有利于尽快恢复和发展生产，***提出了“完整地保全上海”以及“防止蒋介石焦土政策”的思想。他运筹帷幄，亲自决策，以中央军委的名义起草和修改的相关指示电文多达19份。5月27日，上海完整地回到人民手中。
解放后，帝国主义和反动派不甘心失败，千方百计进行破坏和捣乱。***等中央领导从稳定上海就是稳定全国的高度，来考虑和处理上海的问题。1949年6月，***亲自电复陈毅市长，同意采取果断措施打击银元投机等非法活动。为帮助上海克服经济困难，陈云主持召开全国财经会议，研究部署以稳定金融物价为中心的经济工作，从全国各地调运物资，平抑上海物价。1950年2月6日，敌机侵入上海市区轰炸，敌特乘机活动，一度造成社会秩序混乱，人心浮动。***予以高度重视，采取有效措施调整政策，坚决支持打退“四月危机”。在***的亲自关怀下，上海打退了几次“涨风”，取得了反封锁、反轰炸的伟大胜利。
随着“三大改造”的完成，开始了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的探索。中央领导到一些重点地区实地考察。1955年11月和1956年年初，***来上海了解各方面工作，先后视察了上海港、江南造船厂、申新九厂等单位。1956年4月，***在调查研究的基础上发表了《论十大关系》，其中在论述正确处理沿海工业和内地工业的关系上，提出沿海的工业基地必须充分利用，沿海原有轻工业的扩建和改建要大大发展，还可以建立一些新的厂矿，有些可以是大型的。好好利用和发展沿海工业的老底子，可以使我们更有力量来发展和支持内地工业。不久，陈云传达***的指示：上海有前途，要发展。在这一思想的指导下，上海确定了“充分利用、合理发展”的工业建设方针。这对于上世纪五六十年代上海经济的发展具有十分重要的意义。
新中国的经济建设是在帝国主义封锁、禁运的条件下起步的。***等中央领导在关心指导上海经济建设中，特别强调坚持独立自主、自力更生的方针，要求根据上海技术力量雄厚的条件，充分发挥自身潜力。***在视察上海机床厂时明确提出，“走独立设计制造的道路”，学习外国先进经验要“为我所用”。1958年5月，煤炭工业部副部长沈鸿写信向***建议我国制造万吨水压机。接到信后，***立即批转给有关同志，后来任务落实到上海。上海工人、技术人员开展社会主义大协作，发挥聪明才智，艰苦奋斗，经过3年努力，终于自己设计和制造完成了我国首台一万二千吨水压机。当得知是只有20来人的弄堂小厂上海永鑫无缝钢管厂试制成功第一根无缝钢管时，中央领导赞誉说：“这是草窝里飞出了金凤凰。”刘少奇同志也非常关心上海的技术革新成果。在观看了上海电机厂双水内冷汽轮发电机的试验后，他指出，世界先进水平并非高不可攀，我们发奋努力可以赶得上，还可以超过。1960年6月，朱德同志在视察上钢五厂时，提出“钢的产量更多，质量更好，品种更全”的殷切期望。为尽快赶上世界先进科学水平，1963年1月，***在上海市科学技术工作会议上首次公开提出实现四个现代化的宏伟目标，并“希望上海科学技术界在实现四个现代化中作出应有的成绩。”
在***和***等老一辈革命家的关怀和指导下，上海进行了3次工业大改组，并不断依靠科技力量向产品的“高、精、尖”发展。到1965年，上海建设成为我国先进的工业和科学技术基地，有力地支援了全国的经济建设和发展。
（作者单位：中共上海市委党史研究室）
国家开放战略中崛起的上海
张幼文
从一个半殖民地基础上的国际经济中心城市，到以四个国际性中心为目标的现代化大都市，上海过去60年的发展历程可以看作是我国与世界经济关系的一个缩影。60年中的4个阶段，显示了上海对外经济关系发展的历史轨迹。
第一阶段，赶超世界先进：新中国经济发展中上海的历史使命。
新中国成立后，改变一穷二白的面貌、加快完成工业化、建设独立的国民经济体系，成为最紧迫的历史任务。在赶走帝国主义殖民者以后，发展民族经济成为首要主题。新中国加快建设工业化的需要，把上海摆到了赶超世界的新的前沿。帝国主义的封锁禁运、冷战时代的国际政治条件等，使我国与西方国家合作的设想破灭。自力更生的发展道路，成为我国的唯一选择。在我国实现工业现代化的战略中，一批现代工业大企业纷纷在上海建立。尽管国家的战略基点放在自力更生的基点上，但是，这并不排斥上海现代工业发展以赶超世界先进水平为目标。在上海，一大批工业企业，承担起了国家赶超世界工业发展的历史使命。在体制机制相对封闭的情况下，上海面向世界的城市特征逐步体现。以人工合成胰岛素为代表的科技成果，以汽轮发电机、万吨水压机为代表的重型机械，以及参与“两弹一星”研制等，显示出上海在我国赶超世界先进水平中作出了自己的贡献，走在了我国与世界联系的前列。
第二阶段，战略后卫：国家渐进式开放中的重要一员。
上世纪70年代末，以宝钢建设为代表，上海在积极引进国际先进技术上率先实现突破，在当代我国以开放实现现代工业发展中写下了浓重的一笔。
从传统封闭型计划经济向开放型市场经济转型，是一个充满着未知与风险的历史变革，因此，我国的开放战略从南方的边陲小城市起步。这是渐进式战略的必然要求。在这种情况下，上海在上世纪整个80年代扮演了战略后卫的角色。尽管自身的开放落后了，但在国家整体开放战略的探索中，上海同样作出了贡献。在我国发展与开放战略中，上海被作为一张“王牌”，从探索试验阶段的后卫，到全面开放阶段作为国际化中心城市的先锋，上海在国家开放战略中的地位是通过其作用的特殊性来体现的。
即使在这一定位下，上海还是对开放作了积极的探索。例如，上世纪80年代中开始建设的闵行与虹桥等开发区成就显著。城市土地批租制度的突破，为上世纪90年代开始的城市大发展从而开放型国际大都市的建设开辟了道路。
第三阶段，国际化大都市：中国开放型经济体系的中心。
1990年4月开始的浦东开发开放，不仅是我国开放战略从南部向东部的延伸，而且是开放战略的整体升级，即通过建立国际金融、贸易与经济中心全面推进开放型经济体系的建设。浦东不是简单地沿用南方特区的政策模式，而是从一开始就以开放型体制探索为中心，以实践国家战略为根本宗旨。
上世纪90年代后的上海，在外资外贸等开放度指标上处于全国前列，现代大工业继续显著发展，但是，更能体现上海国际化水平提升的却是国内外金融、贸易等市场中介机构的云集。第三产业的发展，特别是在这一领域中外资机构的入驻，使上海逐步成为我国开放型经济的枢纽。现代服务业与先进制造业发展的两大目标，既体现了上海作为我国开放型市场经济体系中心城市的地位，也反映了上海在我国赶超世界先进水平中新的历史责任。
第四阶段，面向世界的创新：我国参与国际竞争的战略高地。
进入新的历史阶段后，上海及时把国家的创新战略放在突出的位置。创新，首先是体制机制的创新。上海的重要任务，在于以这种创新加速推进国际金融与国际航运中心建设，为国家开放水平的提升占领战略高地。这是国家整体国际经济战略的要求，是在以优惠政策激励外资流入与外贸增长开放基础上更高要求的发展。上海也积极推动科学技术与产品开发创新。与上世纪50年代不同的是，这是开放中的创新，即在与已经大量流入的外资和先进技术竞争中的自主创新，是超越国际先进水平的创新，也是面向世界市场的创新。实现这种创新，同样是为国家开放型发展夺取新的战略高地。
（作者系上海社会科学院研究员）
上海城市精神在改革开放中提升
熊月之
上海在开埠以前，本属三等县城，就城市精神而言，没有什么显山露水之处，并不为别处人所关注。近代开埠以后，在多种因素合力作用下，上海在不到100年中，一跃而为中国特大城市，形成鲜明的城市特点，包括海纳百川、与时俱进、灵活多变、融合中西、追求卓越、敢为人先、引领潮流、心系天下、爱国反帝、遵章守法、设施先进、人才荟萃。这些特点构成上海城市精神的基本支点。上海城市精神在不同时期、由不同人群、从不同侧面有不同解读，在前两年被概括为海纳百川、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这些精神的形成，既与特殊的政治格局有关，更与对外对内高度开放、高比例的移民人口有关。
新中国成立以后的近30年间，由于特殊的国际、国内形势，上海城市功能与特点发生重要变化，由市场经济变为计划经济，外向型变成内向型，以商为主变成工商并重，城市人口由川流不息变成静水一潭。上海作为中国工业中心、财税大户，以全国1／1500的土地、1／100的人口，提供了1／10的工业产值、1／6的财政收入，而地方财政支出仅占全国的1/60。那时中国名牌产品大半出自上海，永久、凤凰牌自行车，蝴蝶牌缝纫机，上海牌手表，大白兔奶糖，饮誉全国。上海在全国各省市自治区中，被人习称为老大哥，上海人也惯以老大自居。这种由开放而封闭、由流动而静止的变化，贡献多而所得少的矛盾，对上海城市精神带来极大影响，既催发了上海人服务全国的大局意识，强化了上海人高人一等的优越意识，另一方面，环境之逼仄、收入之有限、待客之难周，让上海人与小气、排外、门槛精等特点联系在一起。
改革开放以后，特别是1990年浦东开发开放以后，上海走到全国改革开放前列，城市活力大增，城市面貌、人口结构都发生了巨大变化，上海历史上一些熠熠生辉的城市精神也得到恢复和提升。
以海纳百川而论，这在社会方面体现为高比例的移民人口。上海在最近30年中，对外来移民政策由严格限制到逐步放宽，由蓝印户口、居住证制度，再到今年颁布的持有上海居住证人员申办本市常住户口的办法，门越开越大，新上海人比例越来越高。现在，上海1800多万常驻人口中，有600万是新上海人，每三个上海人中就有一个是新来的。新上海人中，相当部分具有学历高、年纪轻、能力强的特点。在IT业、房地产、证券、法律咨询、高校、科研等领域中，非上海籍人士占了很大比例，普通话是通用语言。张江高科技园区共有13万人，其中80%是来自外地。上海吸纳的留学人员特多，总量达7.5万人，占全国四分之一，居各城市之首。非上海籍居民中，外国人数量也相当可观。截至2008年底，在沪就业的外国人近7万人，常驻外国人办理居留证12万人，主要来自日本、美国、韩国、新加坡、德国、法国等。
最能体现海纳百川精神的是对待农民工的态度。农民工占上海外来人口的大多数，他们为上海经济、社会、文化的发展作出了巨大贡献。上海在善待他们、保障他们的权益方面进行了多方面的努力。2006年，上海建立了由26家部门和单位组成的农民工工作联席会议制度，负责督促检查相关政策落实情况。在维权方面，在全国较早建立了小企业欠薪保障制度和农民工工资快速垫付机制；社会保障方面，在全国首创了外来从业人员综合保险制度。
海纳百川是上海城市精神中最根本、最关键的一项，有了海纳百川，就能够追求卓越、开明睿智、大气谦和。现在，上海人的所谓“小气”、“骄傲”、“排外”的形象已有很大改变。有调查显示，外国人对上海人的印象比外地人对上海人的印象好得多，来过上海的外地人对上海的印象比没有来过上海的外地人对上海的印象好得多。一个网民说：“关于排外。对上海人的整体印象，你可以按年龄划分两个大段，45岁以上的和45岁以下的。很多上海人的陋习，多指45岁以上人群。所以你不要觉得上海人都很排外，我身边的朋友几乎没有表现排外的。如果有，也是指向某个特定的外地人，而非群体。上海人更注重的是一个人的人品、谈吐、阅历、地位和能力。至于是哪里人，非常的不重要……我住的小区，有三分之一都是新上海人，我们有小区论坛，大家关系都好得一塌糊涂。至少我丝毫没觉察外地人和上海人有什么不同，更谈不上排外了。”这说明，上海城市的变化，已逐渐内化为城市精神，城市精神的提升正逐渐改变长期以来形成的外地人对上海人的负面印象。
（作者系上海社会科学院副院长、研究员）
坚定迈向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
肖林
时值上海解放60周年之际，我们为上海60年来改革发展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感到无比鼓舞，为上海对国家作出的卓越贡献感到无比自豪，为上海国际影响力的不断提升感到无比振奋，为上海人民生活和城市文明的显著提高感到无比欣慰。上海解放60年来所发生的历史性变化，是我国伟大发展历程的一个缩影。
把上海建设成为国际经济、金融、贸易、航运中心和社会主义现代化国际大都市，是一项具有全局意义的国家战略。早在1990年，我国改革开放的总设计师邓小平就提出：“上海是我们的王牌，把上海搞起来是一条捷径。”他在视察上海时说，“上海过去是金融中心，是货币自由兑换的地方，今后也要这样搞。中国在金融方面取得国际地位，首先要靠上海”。1992年党的十四大报告明确提出：“尽快把上海建成国际经济、金融、贸易中心之一，带动长江三角洲和整个长江流域地区经济的新飞跃。”******对上海提出推进“四个率先”、建设“四个中心”的新要求。这些年来，上海按照中央要求，进一步解放思想，进一步改革开放，进一步发挥优势，坚定不移地推进“四个中心”建设，特别是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建设取得重大进展。
最近，***专门发文，提出推进上海加快发展现代服务业和先进制造业，建设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的目标、原则、任务和措施。这充分体现了***、***对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建设，以及上海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推进经济发展方式转变的高度重视。这些也是***和***赋予上海的重要使命。上海将迎来大发展、大转型与“四个中心”大跨越的新的重大战略机遇。
加快推进上海国际金融中心和国际航运中心建设，是服务全国经济、实现国家发展战略的需要。***文件明确提出，到2020年上海将基本建成与我国经济实力以及人民币国际地位相适应的国际金融中心，具有全球航运资源配置能力的国际航运中心。与此伴随，还有系统的一揽子国家层面的政策突破，以支持上海加快发展，支持上海进一步改革开放，鼓励上海在金融市场发展、金融产品创新、现代航运集疏运体系建设和现代航运服务体系发展等方面先行先试。这些都有利于拓展我国金融资源运作空间，提高金融资源配置效率，更好地维护国家经济金融安全；有利于强化航运枢纽地位，更好地满足周边地区和全国的国际航运要求。这些既是推动上海经济转型和长远发展的重大举措，更重要的是表明，我国进一步推进改革开放和发展方式转变，不断提高国家整体竞争力的坚定决心。
上海率先科学发展也将迎来重大机遇。长期以来，上海的发展主要还是靠资源要素的投入。在经济与社会高速发展的同时，上海面临的资源、能源和环境瓶颈约束也越来越大。要实现上海未来持续发展，必须加快结构升级和经济转型，大力发展金融、航运等现代服务业，以及以高端制造和研发为主的先进制造业，推动“三二一”产业融合发展，率先走出一条服务经济比较发达、创新能力显著提高、资源消耗持续降低、生态环境逐步改善、城市综合服务功能充分发挥的科学发展之路。
上海实现“四个中心”的新跨越也将迎来重大机遇。上海“四个中心”建设互为条件、相互依存、相互促进：经济中心是基础、金融中心是核心、航运中心是保障、贸易中心是条件；金融中心、航运中心、贸易中心共同构成经济中心，其基本特征是集聚、辐射、示范。因此，必须协同推进上海“四个中心”建设。上海要围绕加快实现“四个率先”、加快建设“四个中心”，加强上海与长三角地区以及国内其他中心城市的相互协作和支持，加强与香港的优势互补和战略合作，形成分工合理、相互促进、共同发展的格局。
（作者系上海市人民政府研究室副主任、上海交通大学兼职教授）
